龙哥认真细致像是摘取花朵似的将眼球慢慢的取出，这种感觉如有上百条蠕虫在眼腔内啃食，鲜血四溅，疼痛到几乎要忘记呼吸。
眼球被完整的取出，末端还带着一根根的丝状物。
“呃啊……哈啊……”两只眼睛像是被火炭猛捅，眼眶内缺失了什么。
“卷发棒加热好了吗？”龙哥站起身，用裤子擦拭手指。
“好了，你别让他说不出话，我想听惨叫。”李德笑眯眯的递过去卷发棒。
龙哥接过卷发棒，哈哈笑着对左宗说道：“你放心，我手上有一种药，能够吊着人的命，你不会死，至少在我们玩开心之前。”
卷发棒烫在后脑，眼的疼痛渐渐衰弱，脑后却是撕心裂肺的灼烧感，像是被硫酸劈头盖脸的浇泼下来。
“呃……”叫不出来了，才片刻的折磨便已经虚脱，嘴唇嗡动，像是在呢喃着什么。
龙哥特意将卷发棒的温度调低了一个档，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
模模糊糊的，他听清楚了。
“……”
左宗竟无意识的开始呼唤苏儿，他的母亲，这是人类最基本的对母亲的渴望和依赖。
左宗的这一声呼唤让龙哥愣了愣，旋即，卷发棒停止了运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乎要震天的笑声，从李德和龙哥的喉中挤出，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小子竟然被弄到叫妈妈！不知道左副局长来了这会怎么想啊？哈哈哈哈”龙哥抚掌大笑，李德则是捂着嘴，却能透过指缝看到森白的牙齿。
“对了，左副局长他老婆都死了几十年了！骨灰都踏马包浆了！哈哈哈！”龙哥继续说着。
空气中弥漫着窒息，与几股复杂气味混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在笑声中，大脑一片混沌，但口中仍在无意识的喃喃，模糊不清极难辨认。
“……”
这声微弱的呼唤，却像是唤醒了一旁倒在地上的女人。
一旁墙壁上的全家福女人那清丽的面容上笑容温柔、眉眼含情，现在地上的她浑身伤痕、狼狈至极。
女人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爬向左宗，嗓中也梗塞着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