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王春林诧异地退后了几步，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眼眶。
“不……我不相信。”王春林咽了口唾沫，一副孱弱的模样。
万里山见状，嗤笑一声嘲讽道：“你这小子，刚才的硬气哪儿去了？看来曙光城的高层就喜欢你这种不经世事的年轻人，简直就像是废物。”
“区区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怎么还给你弄哭了呢？”
张楚抬手，阻止了万里山的嘲讽。
毕竟蒋冰是因为自己而死，张楚其实能够理解王春林的心思。
当年林若微背叛自己的时候，张楚也无数次在不知觉间落下眼泪。
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或许只是一个传说。
但是在末世之下，仍然保有纯真情爱之人，或许才真的能体会这种失去挚爱的痛苦滋味儿。
“弄死她的人是……”张楚正想解释，却看见王春林咬着牙，抬起那张怒意横生的脸庞。
“老子一定要废了你！替她雪恨！”王春林眼泪直流，眼神中已经充满了仇恨的猩红。
张楚皱眉，感觉王春林此时体内竟然爆发出了一股很怪异的异能气息。
异人之间是有气息感应的，尤其是相对熟悉的异人，这股怪异的转变对于万里山来说或许不算什么，毕竟万里山本身就不了解王春林。
但张楚是认识王春林好几年的熟人，今天的王春林身上的异能气息，怪异无比。
他立马将气息灌注进入双眸，视线聚焦在王春林的身上。
果不其然，一股十分怪异的气息正在王春林的体内四处流转。
这种怪异紊乱的气息，张楚见到过，在奉山洞穴中，还有蒋冰的体内。
“你注射、了基因药剂？”张楚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