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上班,这些我可以。”裴亦霖慢条斯理咬下一口热芝士可颂。
他们住的低楼层,阳关穿过绿树树叶映在他身上,他穿戴整齐,西服一丝不苟。
靠,我老公好帅!许如愿愤愤地咬下一口小笼包,瞬间肉汁横流,“好烫。”
她咬着半吐出来的舌头。
裴亦霖眸色一暗。
姒卡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吃东西像狗。”
“你才是狗。”许如愿在桌底下踢他一脚。
裴亦霖给姒卡侬夹了一个小笼包。
姒卡侬也没注意,咬了一口小笼包,烫到面部扭曲,但,是男人就得忍住。
靠,老男人害我。
裴亦霖今年28了,他老婆许如愿才刚满20诶。
不是老男人是什么。
“裴亦霖,如果你太太,今年45,你还爱她吗?”
许如愿支起耳朵,对哦,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裴亦霖似乎没有犹豫,“爱。”
姒卡侬再接再厉问:“那60岁呢?”
裴亦霖指尖叩叩桌子,“这个假设不成立,吃你的。”
姒卡侬闻言,弱弱地喝粥。
嘶,老狗!舌头烫掉一块皮。
许如愿摇摇他胳膊,“那我要是十五岁呢?”
不像回答姒卡侬问题的不耐烦,裴亦霖这一回语气温柔得多:“会等你三年。”
“好吧。”许如愿有点开心,喝完一杯豆浆,唇上一片白,“豆浆是不是糖放多了,好甜。”
裴亦霖:“没关系,低卡的。”
姒卡侬嘟囔:“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