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愿却开口了，免得柳闻涛走弯路，耗尽万贯家财。
“柳叔叔，柳如烟并非你亲生女儿。”
真的不是他亲生女儿！
柳闻涛听后，麻木了一分钟，“我的孩子怎么会搞错？我怎么会养错孩子。”
许如愿推了推裴亦霖，该他说话了，她在车上交代的。
裴亦霖袖子颤动，她拉着他的袖口手没收回，指尖温润如玉。
裴亦霖敛起神色，对柳闻涛道：“我帮您查到一些事，23年前，柳叔可否还记得你的老仇家张格宗？在经历经济大萧条后，一夜负债几十亿，他妻子跳楼，留下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张格宗恨你入骨，将自己女儿和你刚出生的女儿掉包，你的女儿，也就是林孺嬿被丢到福利院。”
“而张格宗他在整容后，当了柳如烟的经纪人，现在管理柳氏的娱乐公司。”
“柳叔，再不收权，你的娱乐公司要被仇人和他女儿抢走了。”
居然是张格宗的女儿！
柳闻涛惊诧，“我竟然，我竟然给张格宗养了20多年的孩子？张格宗居然没死？！”
甚至隐姓埋名，整容换脸，留在他公司，企图分走他的娱乐公司。
这二十年来，柳家经过产能转型后，营业大头放在了影视娱乐和电视电影制作，张格宗从一个经纪人升到副总……
张家父女是诛他的心，要他的命！
乔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卧槽卧槽卧槽！
她听到了什么，柳如烟是假千金！假货！
仇家亲爹真牛，狸猫换太子，让柳闻涛给他养了二十年女儿，是当掌上明珠，享尽荣华富贵的养啊！
柳闻涛颓然地靠上椅背，乔羽赶紧给他顺气，递温水。
“有酒吗？”
乔羽按照他的喜好，倒了一盅茅台白酒。
一瞬间接受的讯息太多，他上了年纪，要时间来理清思绪。
一盅绵柔的白酒入喉，辛辣返上来，刺激大脑。
首先是女儿，先不管其他，“孺嬿，爸对不起你。这几十年，爸对不起你，叫你受苦了。”
他望着亲生女儿身上陈旧破烂的衣服，粗糙的头发，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啊，本该金尊玉贵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