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后妈嘴角挂着笑容,“我们家啊,就数三姑姑命最好,嫁了个世界上最疼老婆的好男人。”
许如愿点头,吃瓜。
三姑爷余光觑了眼小后妈,呵呵笑,“三嫂慧眼识珠,我的好,三嫂日日见到。”
小后妈咬了咬唇瓣,脸上的春色暧昧不明。
许如愿首次见小后妈,就吃到瓜了,小后妈和三姑爷有一腿。
三姑爷和小后妈这两人把旁人当傻子,玩刺激,玩情/趣呢。
蓝天玉镯:【是呢,日日见,三姑爷昨晚还给小后妈试了明代的缅/铃。】
玉兔捣药懵懂:【缅/铃是什么呀?】
蓝天玉镯:【据说从缅甸传来的,属于当时的贵重淫/器。这货玩法高级,内部是空的,装水银或者其他东西,滚来滚去的就震动了。】①
玉兔捣药:【啊啊啊,我不纯洁了!】
许如愿大为震撼,耳朵!耳朵!我的耳朵脏了。
有时候一个人吃瓜,真的很无助。
不过三姑爷怎么有明代的缅/铃?
玉兔捣药:【三姑爷哪儿来的明代器具?】
蓝天玉镯:【他是文物研究所的副所长,从所里搞到的。说话来,当年的所长是裴亦霖的妈妈。】
当年裴亦霖母亲去世,许如愿觉得或许另有内情。
只是蓝天玉镯也不清楚,没有具体见证。
她不想看到这三个人,边玩手机边哼歌,“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小后妈和三姑爷脸上僵硬,纷纷借故下楼。
只剩下三姑姑,她又点了一支烟。
柳月烟上楼来寻她,亲昵地坐在裴家三姑旁边,“三姑姑,你在这做什么啊,不去和我们打牌。”
“我最近眼睛老花,打不过你们年轻人。”
柳月烟冲她撒娇,“三姑姑说哪里的话,三姑姑有钱啊,就算输一晚上,也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钱还要多。”
三姑姑喜欢听好话,抽着烟问许如愿:“你要不要去摸一把牌?”
许如愿摇头,“我不会打,就不去打扰你们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