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我孙媳妇都来不及。”裴老爷子说。
葛老爷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一直笑一直笑,我心里发毛。”
众人来到一座副楼,房子里外站了一圈安保。
这里是裴家的祠堂,好几层牌位,众人心里发毛,把我们带祠堂里干嘛呀?
裴老爷子一身正装,先给左边的释迦摩尼佛像敬香。
中间摆放有一张四方桌,上铺红色绒布。
裴亦敏在后边,心知能让老爷子这么郑重,堂弟带回来的文物并非等闲之物。
等老爷子敬香之后。
裴亦霖解开指纹保险锁,从中端出一个防弹玻璃盒,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绒布。
明眼人的好奇心提到嗓子眼,到底是什么东西,搞出这么大阵仗,还要在祠堂上香,敬告先祖。
只有一群富二代,不想进来,在外面抽烟。
说里面在装神弄鬼。
喝了几年洋墨水,瞧不上芸芸众生。
一个富二代嘿嘿笑,站在石墩上,往里面瞅了眼。
这一瞅不打紧,只见许如愿白皙纤细的手指揭开黑色绒布,露出铜黄色的兽首。
“卧槽!”他大叫一声,往石阶上结结实实摔了一跟头,紧接着,直起胳膊爬起身,丢掉烟头往祠堂里挤。
兄弟们拉住他,“什么呀?”
这男生回头,“是兽首!圆明园兽首!卧槽卧槽卧槽!”
他一把甩开同伴的手,往人群里挤,“卧槽,别踩我,卧槽,给我看看。”
卧槽,牛逼!
裴亦霖牛逼!
卧槽!
他满心里只有卧槽,当他终于挤到第一排,不知是谁不小心推了他一把,他往前一冲,“噗通”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