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圣伯纳眨眨眼,不解地看向忒斯蒂。
“对你们来说,我们和费舍一样,都是重要的责任对象。所以你会倾尽全力保护我们、帮助我们。”忒斯蒂朝花咕哝道,“……挺像我认识的某个人,尽管他不是骑士。”
少女,花朵,“他”。懂了,圣伯纳骑士自信地想。村长教导过,这一定是人类的恋爱话题!
忒斯蒂小姐肯定很烦恼,它要认真地应对才行。
“我们当然有特殊的护卫目标!”
圣伯纳甩甩尾巴,“比起羊皮球村的客人,父母、配偶和孩子肯定要更重要。责任的重量不一样嘛。”
忒斯蒂还是瞧着花:“这要怎么区分呢?在我看来,你们对所有人都差不多傻……我是说,亲切。”
“打个比方,丢的是费舍,你会尽全力寻找。丢的是家里人,你还是会尽全力寻找,根本没有差别。”
对哦,好难的问题,圣伯纳的尾巴缓缓垂下来。
“……不一样。”它吭吭哧哧地答道,“我们心里知道,不一样。”
“我知道我在他心中足够特殊,我也知道我们不会分开。但还是不对,感觉不对。”
忒斯蒂撑起一边面颊,声音有点含混,“很奇妙的空虚感,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填补,这可真让人心烦意乱。”
坚不可摧的主从关系,最为稳固的精神依靠,独一无二的记忆烙印……诺尔的爱和欲.望。
他把它们铸成锁链,铸成桥梁,能做的都做了。他们之间却始终隔着一步。礼貌的一步,理智的一步。
莫名的缺失感。
忒斯特厌恶这样的缺失,它让他心神不定——它就在他的面前,他总想要做
些什么,却又完全没有主意。
见鬼,他现在甚至在和狗头人说这些,他是真的疯了。忒斯特想,不过狗头人总比佩因特好那么一点点,就这样吧。
圣伯纳听得双眼发直,它完全听不懂这个人类在说什么东西。怎么回事,人类的恋爱话题这么复杂吗?
“他明明可以对我更强硬一点的。我说过,我允许他掠夺我。”
忒斯蒂苦恼地叹了口气,“可他总是那副态度,对谁都完美得要死。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细,我都要怀疑他和你们同一个种族了。”
圣伯纳:“……”不知道为什么,它觉得这不像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