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长时间摸头也是试探,要是我们对狗头人有恶意或厌憎,很难不表现出来……总之,你们最好别心血来潮,想着对他下手。”
“这么放着真没问题?”费舍冷冰冰地呛声,“刚才我也觉得那东西嗅出了什么。”
“呵呵,相信我。他们和你我一样,格外喜欢看生命神殿吃瘪。”
佩因特挥舞烧火棍,“这种时候,保持和平才是最好的。您说对吗,忒斯……嗯?”
忒斯特已经没影了,还拉走了虚心听讲的诺尔先生。
佩因特愣了愣,长长吁了一口气:“年轻人啊,真是……”
费舍斜眼:“什么?”
“和你说也没用。”
佩因特撇撇嘴,又开始专心致志地侍弄壁炉,“永恒教会的前大主教,怎么想都不可能有对象。”
费舍:“……”
费舍:“?”
卧室内。
忒斯特郑重其事地拉上窗帘,室内顿时一片昏暗,只留下床头一根蜡烛还亮着。两人并排坐在床上,烛光将忒斯特的影子投射到诺尔膝盖上。
“您好像很喜欢狗。”忒斯特语气莫测地说。
“除了虫子,所有动物我都喜欢。”诺尔诚恳地交代。
很难说疯修士的思路又拐到了哪里,总之先说实话。
“您
还真是爱心泛滥……算了。”忒斯特摇摇头,“我只是想给您看一个小把戏。”
他打了个响指,有什么从诺尔的膝盖上跳出来,毛茸茸的一团。
“……本恩?”
影狼变得只有小狗崽大小,和他们穿越过去时差不多——影狼这种生物能够稍稍调整自身体积,可它也有极限,绝对没法缩得这么小。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时间回溯的事儿。”
看着诺尔笑容满面地举起本恩,忒斯特的语气顿时轻快起来。
“您不觉得很有趣吗?无论是穿越时光的时间回溯血剂,还是回退肉.体年龄的年龄回溯血剂,都与‘时间’这个概念息息相关……而且都特别难喝。”
诺尔抱紧哼哼唧唧的本恩:“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