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侧身看着她，说：“转过头来，给我看看你吸血用的牙。”
女孩委屈巴巴地照做。
“你们吸血，是用牙齿来作业的么？”
“不、不是的，牙齿只负责刺穿肌肤......”
“你说完话麻烦继续把嘴张开，把牙齿露出来。”
“......”
“你们平时是如何隐藏这种锋利的牙齿的？”
“......”
“嗯，看到了，再变回来吧，这是你们天生的技能？”
“是、是的。”
杨宁凝眉沉思片刻，问：“你吸过夏国人的血么？”
“我没杀过夏国人。”
“回答我的问题。”
“有幸品尝过，是买的袋装血。”
“是夏国人的血好喝，还是你们西方人的血好喝？”
“当然是夏国人的血好喝，夏国人都可可爱爱的——”
“说实话。”
“都差不多，关键看血主人平时的营养情况。”
听着杨宁又沉默了，这时他旁边响起一个一道小男孩的声音：“那你总是吸血，不吃东西的话，还会拉——”
杨宁挥手将一道飘在机舱里、肉眼难以察觉的黑雾招进自己的白布袋里，向女孩笑着说：“不好意思，小孩子，比较调皮。”
女孩含泪点头道：“没、没关系的，还、还挺可爱的。”
接下来杨宁又问了女孩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女孩也非常配合，知无不答。
两人一路下来相谈甚欢。
最少杨宁是这么感觉的。
到了后半段杨宁便睡觉了，等他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开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