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是未成年人,还没有工作,没有收入。
刘海中就是把他打出翔来,也得不到赔偿。
钱还得跟阎埠贵要。
“有道理,阎埠贵教子无方,一切都是他的错。
我提议撤掉阎埠贵二大爷的职务。
重新选举院里的管事大爷。”
刘海中脑袋一转,瞬间就想到好主意。
家里窗户被砸让人很不快,但要是能换一个二大爷的位置,刘海中绝对愿意。
刘光天长期在外,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刘海中不好打得太重。
平日里更没有个出气筒给他作弄。
刘海中都快憋坏了。
必须得尽快找个位置,好让他发号施令,挥斥方遒。
得遂平生之志。
“行了,别再闹了。
你们谁去把阎埠贵叫过来。
让他把阎解成先领回去。
等等就要跨年了。
新年新气象,有什么事明年再说吧。”
何大清出言暂时压下刘海中的野望。
外面风雪很大,不是开全院大会的好时机。
要批判阎埠贵,明天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