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超出了我的管辖范围。
你要是真受不了,可以去妇联反映。
一直不给饭吃,也是一种虐待行为。
妇联的人会给你主持公道。”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
碰到阎解成这种严重的情况,何大清绝不会拦下来。
“可是……可是找妇联的人告状,我爸还不得打死我……”
事到临头,阎解成却有些怂了。
父亲对儿子拥有天然的压制力。
特别是孩子独立出去前,父亲掌握着家里的生杀大权,威慑力之强不言而喻。
“去不去看你的选择。
或者你再回去跟你爸商量一下。
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嘛。
说开了,没事的。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何大清说罢直接转身离去,没给阎解成继续纠缠的机会。
墙边,一阵冷风吹过,冻得阎解成直打哆嗦。
握紧手里渐渐发硬的窝窝头,阎解成总算是下定决心,转身朝院外走去。
……
天色渐晚,阎埠贵一家坐在四方桌前,几双眼睛都死死盯着中间盛粥的大盆。
粥水很清澈,水分充足,一看就没多少干货。
不过饶是如此,阎家人还是渴求着粥水。
因为这就是他们全家的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