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
“妈的,这种破玩意,我这辈子也学不会!”
这样想想,这个姓陈的落在了温瑞安的手里,也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
看温瑞安那模样,只怕是恨不得把那姓陈的扒皮抽筋。
不过,我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那姓陈的说到底也比温瑞安官职要高。”
“温瑞安再怎么狂,也不敢处置比自己高那么多阶的领导吧。”
张陵川扭头看向我说:“大哥,你没发现那个姓陈的这次过来都是偷摸摸的,只带了三个保镖吗?”
“虽然说,他们那帮人的小团体里或许知道姓陈的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可是从正规渠道上,谁知道这姓陈的去哪里了?”
“又有谁知道他是被温瑞安抓走了?”
卧槽。
我恍然大悟。
“这样说来,那个姓陈的这次是死定了。”
张陵川点头:“谁说不是呢,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还不忘回过头对他:“我看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陵川耸了耸肩:“看热闹有什么错。”
“如果说着温瑞安能把姓陈的背后那帮势力挖出来的话,我再送他一份大礼!”
听到这话,我跟郑渊两人都十分好奇地凑了过去。
“老板,什么大礼啊!”
张陵川说出了一件陈年往事。
原来,当初那位姓陈的做完这一系列缺德事后,还给特调局施压,把死在了那次世间里的所有鬼魂全收进去镇压起来了。
那姓陈的这样做,无非就是害怕午夜梦回的时候,被那些枉死之人冤魂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