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心生烦躁,听到他这话,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当即扯起他的衣领吼到:“你再瞎比比,我就把你丢进去喂恶鬼!”
他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吓得身子一震。
郑怀民飘到地窖口,神色凝重得对我说。
“张陵川受伤了。”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妈的,我随意从地窖内找出一根小细棍,然后朝着地窖上面的锁捅去。
小时候,为了从家里逃出去,我研究出了各种撬锁的方法。
如今市面上的各种锁,我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该怎么开。
我专心致志地看着地窖的锁,直到最后一刻终于把它打开!
“怀民哥,锁打开了!”
“咱们可以出去。”
外头,一股凌冽的煞气扑面而来。
然而郑怀民的脸色不佳。
他皱着眉头,朝着我的方向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你怎么了?”
这话落下后,我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的肩膀头上,似乎多了一个东西。
有点沉,又有点冷。
我缓缓朝着肩膀处看去,却刚好对上一双阴冷通红的眼!
它长得像是狐狸,又不是狐狸。
蹲在我的肩膀上,就像是无端长了一颗肉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