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川冷笑了一声。
“比我十个地窖还可怕。”
我抽了抽嘴角,扭头看向总瓢把头:“王叔,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
王镇南颇为为难地开口:“镇妖塔内,有如今中土出现过最可怕的妖魔。镇妖塔为,有特调局的法阵符箓层层把关。”
“当初是天师府老天师带着他那几位师兄弟出手,制造了一场混战,我才能浑水摸鱼把东西带进去埋好。”
“如今你俩想从里头把东西拿出来,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听完这话,我终于知道张陵川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了。
我们要想取那血玉观音,无异于送死。
说完,王镇南两手一摊,一副老子也没有办法的表情。
张陵川翻了个白眼,低声咒骂了一句。
随后他便伸手念咒,把王镇南的魂魄收了进去。
张陵川坐在石头上仰起头四十五度忧伤地仰望天空,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风把他脑门上的发丝都吹乱了后,才骤然起身。
“算了,先回去。”
“余百万,把东西收拾好,跟上!”
我弯腰捡起那把伞,急忙追上张陵川的脚步。
却忍不住问他:“老板,刚才咱王叔看我的眼神里有些不对劲啊。”
“他想说,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还是说,我就不是个东西?”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一张嘴,竟说得颠三倒四起来。
张陵川轻轻皱眉。
“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