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轶感受了一下,刚才那股灼热的痛感,果然不是错觉。
因为现在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很疼的感觉。”
俞三白道:“你这个腿伤,世界顶级专家看了都摇摇头,我就说小崽子一个四岁孩子怎么可能比他们还牛——”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儿:“老二,我记得你只有在下雨天腿才会有知觉,平日就算拿砖砸你的腿都不会有任何感觉,现在你说……你感到了疼?”
今天万里无云,艳阳天。
是个再好不过的天气。
傅轶点点头说:“是有疼的感觉了。”
俞三白震惊了。
他看了看二外甥的腿,又看了看摊在一旁沙发上,累的气喘吁吁的小团子。
而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
半小时后,鱼鱼开始收针。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鱼鱼的动作。
随着最后一根针的收起,能看到傅轶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针孔。
鱼鱼问:“二哥哥,疼吗?”
傅轶说:“疼是好事。”
鱼鱼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二哥哥的腿因为错过了治疗,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是很困难的,不然她也不能在刚才针灸的时候,出了那么多汗。
现在手指还是酸酸的呢!
俞三白迫不及待地问:“小崽子,你二哥这个还要再针灸几天,多久能下地?”
鱼鱼道:“二哥哥这个情况,很严重。”
俞三白:“废话,所以我问你要针灸多少天?是七七四十九,还是九九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