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她的衣裳,随手丢了出去,大手探进肚兜里,握住那呼之欲出的玉兔,又软又沉甸甸的感觉令他喉头干涩,某处酸胀难耐。
云喜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好似被涂上蜜霜,泛着诱人的色泽。
谢如晦起身,吹灭案台上的烛火,自个儿脱下衣服,将少女拥入怀中,难得散漫又有些真诚的语调在云喜耳畔响起。
他说:“在那事儿上,我会轻一点,尽量不弄疼你。”
云喜眼波如水,媚眼儿顾盼流光,她承受着他给的力度,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得愈大,她终于承受不住,搂紧身上的人,往他的肩膀上用力咬上一口。
因着她的举动,他把美人儿翻过身来,下颌抵在她的背脊上,毫无节制的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云喜被他折腾得有些情动,但又死死地咬着双唇,软弱无力地枕在软衾上,发丝凌乱,热汗淋漓。
大床上那两侧的铁钩撞得阵阵作响,帷帘籁籁飘动着,惊扰了歇息在窗外鸟巢里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原本浸在情潮里的那双半阖半寐的眼,因到了迸发的那一瞬间,男人突然睁开了眼,张开虎牙叼住美人儿的肩头骨。
情到浓时。
满室春风。
一场燕好,累得云喜无力说话,她推了推男人枕在她颈窝里的头颅,却换来男人再一次的掠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云喜嘤嘤咛咛,伸出一双藕臂,推着他道:“别……云儿想歇会儿,你休要胡闹。”
谢如晦伸手探到她肚子上,温声道:“还疼不?”
“不疼了……不疼了……”云喜虚着声音道。
谢如晦借着透光进来的月色,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
她红唇贝齿,眉目含情,娇颜绯红,媚态横生。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模样,他又岂会让人瞧了去。
云喜缓过神来,寻思一圈,开口问道:“十七爷,我哥哥他是不是犯了错?”
谢如晦一听,面色不愉,眉眼阴翳拢聚,说道:“云儿,咱们的打赌可不能不作数。”
云喜浑身一颤,便道:“十七爷,云儿虽为女子,但作为商贾出身的女人,更比你懂得诚信二字,所以请十七爷告诉云儿,云儿的哥哥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要到死的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