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离不离开爷了?”
“不离,打死也不离,倘若有人把我们分开,奴家先把那人杀了,再一头撞死,奴家说到做到!”
“好,你记住你说的,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
……
外头的霓夫人听得直冒冷汗,这货色甭看着是个丰肌弱骨的小娘子,谁能想到是个刚硬脾气儿的!
难怪说是要送给王循王公子,这些个达官显贵,就是喜欢这种泼辣劲儿的小浪蹄子,够骚、够放得开、又够浮翠流丹,端丽冠绝!
龟奴忙道:“霓妈妈,咱还是走罢,等天色大亮再来也不迟啊!”
霓夫人看着小龟奴,欲言又止,不甘心地抬起手,正准备敲门时,小龟奴却握住她的手,阻止道:“万万不可,请霓妈妈三思。”
霓夫人一阵气苦,又略一思索,暗道:“里面大鳄的脾气也非常人能容忍,自己又多年未遇到这般出手爽快之人,横竖这个时候还是先回去,等明日一早再过去敲门,抢人!”
等霓夫人他们离去后。
房内的云喜才停止娇喊。
她如泄气的皮球,半垂着眼帘,扶着被他掐红的腰肢,软在床榻上。
虽说做戏做全套,但坐在她对面那位主儿,一副满足又舒坦的模样,叫人看去,以为他干了什么坏事!
谢如晦那有了细微起伏的眸子,望向云喜,语气轻柔,“答应过你的事,从不食言。”
言毕。
起身去圆桌上执起茶壶,倒上半小盏茶水,走到她身边,“奖励给你,方才那嗓音,叫得真好听!”
云喜气炸,抬头与他目光相撞,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盏,咕噜咕噜地喝个干净,气呼呼地轻骂一句,“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