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开这把口……才好。
左思右想间,不经意地与男人四目相对。
谢如晦不紧不慢地取出腰际间挂着的水囊,拧开,一边喝一边看着,朝她挑了挑眉,明示她赶紧开始。
云喜咽了咽唾液,心中不知为何,好似被火炙烤了起来,热烘烘的,忙捂着胸口,闭上双目,学着话本子里描绘的那般,时而娇泣,时而呻吟,时而惊叫,时而轻喘。
谢如晦眉心微凝,若不是亲眼瞧见,他还真以为屋内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缠绵床褥的春宫戏码,当下不得不对云喜另眼相看。
暗道:这小娘子,怪惜命的。
与此同时。
屋外的霓夫人紧皱峨眉,面露难色,嘀咕道:“我的小祖宗哟!这战况,怕是要决战到天亮,这可如何是好咯!”
跟在她身后的龟奴,也听得十分焦灼,挠着脑门,不敢说话。
霓夫人可没打算让谢如晦肆无忌惮地玩弄一整夜,壮着胆子,去敲房门,“公子,奴家这厢为公子准备了歌舞宴乐,还请公子到楼下与霜儿一起观赏。”
未等谢如晦的话,里面却发出杯盏四落的声音,又急又切,像发怒的人在表达不满。
贴身龟奴拉着霓夫人,小心翼翼地道:“霓妈妈,里面那位是个暴脾气的主儿,咱们还是走罢。”
“走?走什么,里面的雏儿可是神秘人说是送给王公子的人,他可是握着咱们香醉阁的命脉,万万不能得罪!”霓夫人站在门槛之外,眼神中迸射出一股恼意。
龟奴道:“霓妈妈,听奴一句劝,里面的也不能得罪,既然木已成舟,咱可以找其他花娘糊弄过去。”
霓夫人嘴角轻扯,略思量,还是不行,欲要抬手拍门,却听到里面的动静十分骇人!
……
……
“嗯……官人轻点,要弄死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