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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第二天,赵春鹃在家属大院门前的花坛边跟大家闲聊了几句,昨晚上裴诗来领钱的事情就传遍了。
“裴营长妹妹咋是这种人呢?还真是看不出来呢?瞧着乖乖轻轻,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能干出这事。”
有一个军嫂一脸唏嘘。
“许嫂子我接触过,人也挺不错的,裴营长更是人品好,咋家里出了个这样的。”
赵春鹃冷笑,“不错啥啊!许嫂子一天那么能挣钱的,家里小姑子是这样的,
人啊就是越有钱了,心眼子越多,没准那丫头片子来冒领钱还是背后有人指使的呢。”
“赵嫂子,你的意思是——”许嫂子的小姑子去冒领钱是许嫂子和裴营长背后撺掇的?
那
不能吧!
许晚晚小姑子没来之前就给家里的孩子又是买自行车又是买新衣服的,家里来的客人都看着很有钱的样子。
军嫂中有看不惯许晚晚的人立即附和起赵春鹃来。
“我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许晚晚一个从村里来的,跟咱们都一样也没啥大本事,为啥她能天天吃好的用好的,你们也不想想?”
“啧啧啧!胖人心眼子多。”
“靠这种歪心思发家致富,一点儿可能都没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还好贺营长公正,不留情面,没有让她们冒领别人钱的主意得逞。”
听了这话,赵春鹃挺了挺背,眼里满是得意之色。
“那是!我家老贺说了,该是谁的钱就是谁的钱,我们不占别人的便宜,贪别人的钱,旁人也不要想冒领,必须是丢钱的人才能把钱拿走。”
她大义凛然的说道。
“说得好!不愧是贺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