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劳力都毫无招架之力,至亲凶多吉少。
江斩月尽可能的含着泪,闪身到了堂内门边。
只见屏风被推倒,屋内昏暗的光线仔细辨认下,五名身着黑衣的壮汉面目狰狞,各个手持长刀。
最中间的人手中持刀反扣着一个男子,挟持命门,是刚刚游学回家的堂兄,詹坎的脖颈离着那刀刃不过寸许。
姑丈和姑母跪在地上连声求饶,竟不敢大声。
詹巧仙在一旁瑟瑟发抖,恐惧的脸色苍白。
怪不得在前院竟听不到一点声响。
“快放了我的儿,要什么我都给。”
“你们詹家所有的金银,房屋票子,全部拿出来,可饶你们一命。”
“给给,全在这了,快放了我的儿。”
两名黑衣人上前一把抓过木匣子,又抄起库房的钥匙,面目狰狞的狠狠踹在的姑丈的面门之上。
顿时脸上鲜血直流,还不住的磕头:“都给你们了,连院子的契书也在,饶过我们家吧。”
江斩月看着屋内的情形,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詹坎的命悬一线,还在那歹人手里。
“嘿嘿,算你们识相,咱们走。”
“老大,等等,那老不死身后还有一个小女娘,水灵的很啊!”
领头的人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梨花带雨的娇美女娘,上前一步捏住詹巧仙的下巴,面色不悦:
“这怎么脸上还有一道疤啊!”
“嘿嘿,老大要是嫌弃,不如给咱们弟兄几个尝尝鲜。”
“放屁,滚。”
那歹人又换上一副猥琐的狂笑,一把将詹巧仙拽了出来。
“就在这吧,这不是有床吗?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等不及回去了。”
“放开我妹妹!”
詹坎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歹人,声嘶力竭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