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是,这么个活阎王来镇宅,谁还敢造次不成。
那最中间的主位自然是留出来给霍修的,樊江两家则向两边靠拢。
个人落座后,丝竹声喜庆而弹,那袅袅的舞姬也尽情的欢快舞蹈。
场面一时间强制开始了热闹模式。
霍修站在主位前,并未落座,转身看向樊舅父:
“即是你家喜宴,本将军怎好喧宾夺主,这主位还是樊家独坐为好?”
这独坐二字一出口,让刚要坐下的江振财一愣,这半蹲的姿势悬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江大人也想坐在此处不成?”
“我......今日是我家小女定亲之喜,下官不坐这里坐哪里啊?”
江振财这分钟脑子打铁,思想碰撞出无数火花,却没有用在正地方。
樊玉气的脸都白了,狠狠的拽着自己的主君,坐到了下手。
“主君这分钟怎么没了机灵,那活阎王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
“夫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今日只是樊家的喜事,和咱们没有关系了?”
“嘶......竟是这个意思,那夫人你可会不悦?那可是你娘家的姻缘啊!”
“主君这是什么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娘家的姻缘若是好的,自然我高兴,现在看来,我错看了这子侄,咱们糯糯可不能跳进火坑啊。”
江家夫妇本是惧怕这活阎王的,可不知怎的,就一块高悬的大石头落了地,竟然趁着丝竹声在座位上聊上天了,时不时的还互相zhenjiu互饮了起来。
江斩月坐在江家夫妇的下手位置,咬着红唇,十分不理解这喜宴还有吃下去的必要吗?
白朗行也略有愉悦,只要江斩月不定亲,他就高兴,踱步到了她身边,开口到:“啧,让一让,宾客都不会招呼一下吗?”
“那么多席位,都是新收出来的,你去那边坐。”江斩月咬了一口糯糕,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理会。
“白白我替你布局,你竟不感谢我这个恩人!”
“呵呵,刚才我以一敌众,你都不出来帮我。”
“我......那是你们自家的事了,我一个外人怎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