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只有你进门了,我才能纳妾,莲娘才能进门好好被照顾。”
江斩月冷哼一声,挑眉看向一旁的莲娘:
“看到了吗,你怀孕了,也不过是个妾,孩子不过也是庶子。你还奢望什么呢?”
“江家女公子,我求你了,我的孩子不能是庶子,决不能。全凭你一句话,若要是你松口了,给我个平妻,我的孩子才能是嫡子。”
“呵,嫡长子,樊家嫡长子,你好算计。虽说,你这三年并不知我的存在,我也是三日前才知道我和子渊阿兄定亲的。不过,你刚才拿刀威胁我阿父阿母,现在又来求我,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我不揍你,但让我帮你说好话,做梦吧!”
“莲娘,你居心不良,一早买通相士,备好生辰八字和这一头的钗环首饰,为的就是算计她,取而代之,若不是本公子偶然在晋昌郡遇到你和樊子渊出双入对,也还没有这等机会。”
白朗行也从黑暗中走出来,不懈的看了一眼樊子渊,满脸的鄙夷。
“樊子渊,我本以为你已有家室,可前几日又来向我阿父告假说要求娶江家独女,那满脸的得意之色,你竟然忘了?”
“啊,白鹭公子竟然认得糯糯?”
“哼,幸亏我认得,不然我也没机会买通你府上的婢女,今日帮你把戏演的圆满。”
白朗行鄙夷之色更浓,说罢,又朝着主位上的樊、江两家拱了拱手施了一礼。
“这莲娘心肠虽歹毒,但幸亦有孕,子嗣为大。还请樊家二老考虑再三定夺。”
江斩月眼睛睁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朗行。
“不是,你为谁说话啊?”
白朗行姿势未变,低头一笑,又抬头张口:
“小生不能自贤,然亦知父母之命彼,然后才是夫妇之恩,我若娶妻,必问家父。我父乃晋昌郡白家书院的夫子,白家家风破严格......”
“嘶,停停停,白朗行,你在这自荐呢?”
江斩月听到此话,心中暗自骂了一句老狐狸,果断制止了他继续往下发挥。
江振财此刻摸了摸胸前的金豆子,眼中一个主意一闪而过,身子向前探了探,似乎很感兴趣:
“你倒是说说,你家兄弟几人?房产多少?”
“呃,贤侄家中独我一人,书院五家之多,房屋良田不在少数。”
白朗行突然开始套起了近乎,不似之前一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
反而有些谄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