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牵连家族,是个人就能拿她全族性命威胁。
江斩月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如果刚才那一招只是为了自保,那现在就是反击。
没理由任由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特别是拿阿父阿母做要挟,一句也不行。
“又桃,把那制茶的跪垫给我。”
又桃反应极为迅速,连忙将提篮中的垫子递了上去。
江斩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将垫子按在扶樱的身上,接着一顿直拳,丝毫没有收半点力道。
扶樱哪受过这种酷刑,连连惨叫,可嘴里却半点不饶人:“江斩月你今日打了我,就是打了郡主的脸,就是打了将军的脸,我看你还有几条命够杀的!”
无奈夜宴的丝竹声太响,下人们也都聚集到了正院忙碌,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此处的大戏。
这也是扶樱设计出来的,故意引江斩月来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厦,毕竟她想做的事,也要背着人。
这边又梨和又桃十分淡定,她们知道,那扶樱绝不是自家女公子的对手,逐而在一旁放风,观察着四周的情形,却一句都没有劝阻自家小姐。
一顿暴揍之后,江斩月双手互相揉搓,有点痛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打人了!
由于垫着厚厚的垫子,扶樱只觉吃痛,身上却没有明显的伤痕。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便踉跄的起身,扶着一旁的树干,打算向主院去报信。
江斩月自知下手颇重,此刻也不敢放过她,顺手一抓,扶摇的发髻便被抓在了手里。
再往后一拉,整个人便被甩在了墙垛之上。
“怎么?想去搬你主子吗?”
“江斩月,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有你好看的!”
“这么大的口气,不要命了?是霍修让你这么对我的吗?”
“你以为东君送你进来是当主子的吗?不过和我一般卑贱罢了。”
“哦,不不不,你卑贱,我跟你比不了。你像个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命,而我不是,我是江家嫡出独女,我的命我自己做主的。你的东君你自己留着。”
“呵,说的好听,区区一个亭长而已,你花样百出,讨得东君怜惜,还自命清高。”
“你长脑子是为了显高吗?刚才没揍疼你是不是?我能讨你们东君怜惜是我的本事,但由不得你一个卑贱的下人讨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