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奴婢,滚开!”
孙家妾室个顶个的吃面饼子度日,那身形可比正室夫人高大许多,两把就把又梨和又桃推搡到了一边。
特别是又梨那瘦弱不堪的小身形,直接撞到了一边的树干上,手臂疼痛难忍,但下一秒毫不犹豫的又扑到了江斩月的面前,阻挡了那些悍妇下一拳的力道。
啊!
一声惨烈的叫声伴随着骨裂,在江斩月的耳边炸开。
顾不得多想,几乎同时,江斩月脚下一撑,瘦弱的身体飞起,跃过又梨,纤长的手指直抓刚才挥拳砸人的悍妇。
那悍妇还没等反应过来,出拳的粗壮手腕就被翻折到了背后,吃痛下弯腰去护肘,谁知膝盖后窝又被一记蹬踹,毫无防备的跪在了地上。
江斩月还不解气,只恨自己脚才有巴掌大,猛的抬起狠狠向下踹到那悍妇的脸上,顿时鲜血糊了一脸。
另外两个妾室不服,又伸手来拽头发,这是悍妇打假的管用招式。
可伸手却抓了隔空,江斩月似有预判,一个后仰让她们头发丝都没抓到一点,左右反手抓住两人的后脑发髻,拼命一按,那两张肥硕的脸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咚的一声,孙家两个妾室一个捂着眼睛,一个捂着鼻子,却不知哪里出了血。
只会嗷嗷直叫,含糊不轻的听见其中一个叫着自己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场面太舒适了,动作太快了,在场的人竟无一人反应过来,平日里一个糯团子一样的女娘,怎么打起架来虎虎生风,下手专挑命门,招招致人死地。
那几个瞬间被打翻在地的妾室,逃命一样的爬起来扑向身后的正室,哀求着让她赶紧出手教育那个死丫头。
可那孙家正室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胆怯,全完没了刚才喊打喊杀的英勇。
“江斩月,你竟然下手这么重,我要报官,我要你家血债血偿!”
“哦?报官?去吧!不过我打一个也是获罪,打两个也是获罪,也不差你一个了。”
江斩月拍了拍手上的灰,转了转脚腕,太久没有练基本功了,前世西北地区散打冠军的奖金不是白拿的。
“来吧,你们是单挑啊,还是一起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