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已经请了几十名男子入府,就不怕人非议了吗?”
江振财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活阎王,他也八卦自己家的事了?
“那......那是小女前几日被劫,我们江家独苗,险些吓老夫命没了半条,还是找些人看顾着比较好。”
“既然是独苗,还是不出门比较好。”
“啧,诶你!”江斩月一听这话,扒开老爹就站了出来。
“我阿父说行,我阿母说行,你一个路人有意见?你有没有距离感?”
“我如果有距离感,那日你拉我救你,我就应该和你保持距离感了!”
“诶!你!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下月初长平郡主生辰,我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突然的上演救命之恩的戏码,江斩月居然觉得矮人一头,再想交锋却不好意思背刺救命恩人啊!
“将小娘子翻墙也就是昨日之事,下月初......”
“这你放心,好歹也是你阿母生辰,我不可能让她扫兴,这点做人的原则还是有的。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搞的好像我们全家都不靠谱一样。”
“诶,诶,糯糯,你何时把你大姑母的话学去了,咱家靠谱的很。”江老爹突然的插嘴。
“阿父,咱们走!”
“江小娘子是在躲着本将军吗?”
江斩月都替这位霍大将军感到尴尬,你这么吓人,狗见了都要躲着,我才不傻。
“还是江小娘子犯了什么不敢让本将军知道的罪?”
“诶,怎么可能,我江斩月行得端,立得住!”
江老爹和江斩月还是走进了雅间,还是与这位煞星同席而坐了!
按理说,这来酒肆,无非就是宴请叙旧、联络情感。
可这偌大的雅间内,只有霍修一个人。
江斩月生平第一次觉得瘆得慌,葱白的玉指在桌下紧紧扣着大腿,额发里冒出细细汗珠。
她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那个弑杀的暴雨天,眼前人手起刀落,血流成河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上辈子可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边防特警,怎么就一时上头,硬要杠这一局。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有什么好证明的,现在如坐针毡是真的,脚指头快抠骨折了也是真的。
基因,一定是基因,这江家土嗨的基因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