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父的脑回路比阿母更加瘆人,有卧龙的地方必会有凤雏啊,你俩完全不像在官场混迹的人啊,怎么这点敏锐度都没有。
这有没有可能是,行贿受贿之举啊!
江斩月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一手端着碗,另外一只手捏着筷子直指地中间的那些箱子。
一,二,三,四......
足足十个,十个大小不一的木头箱子。
“你们将军有没有其他话?”
“有,我们将军说,还望姑娘在长平郡主生辰之时,辛苦制茶款待宾客,这箱子里的东西您用得上。”
“就这?”
“还有,这个药膏是军中常备的治伤良药,给姑娘敷脖子上的伤口用的。”
江斩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用捏着筷子的手背护住脖颈。
霍修用刀割脖子那种恐惧她是记得的,再次提及,脖颈上还是凉飕飕的。
“那么弦一告辞,江亭长不必远送。”
弦一拱手出去。
江家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这箱子,脸色各异。
“阿父阿母,咱们还是连夜逃吧!趁其不备,现在就打包。”
“诶,逃什么?那活阎王又不是要求娶你,你怕什么,去参加个宴会罢了。”
“就是,糯糯你怕什么呢,到时候阿母把名贵的首饰衣裙给你一装扮,一定艳压群芳啊!”
江斩月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两位,这是亲爹亲妈吗?
就不担心自己出什么意外吗?
就不担心自己根本不会制茶,也不知道夏八子到底怎么做出来的吗?
或许自己就不是你们的女儿呢?
可江老爹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事,看的比什么都重。
刚放下筷子,便上街寻得了几十位男子上门,且造型各异。
这一院子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