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急忙喊停,“你确认是皆大欢喜?公安局不要面子?市委市政府不要面子?你呀!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蔷薇感觉很委屈,“反正我没有错!”
“那就是我错了?”
老季忍不住拍了桌子,“你知不知道你老爸被秘书长训,当时有多难堪?这会影响我和你的前途的知不知道?”
老季是处级干部,以前多少还有点想法,有机会的话,调到更好的单位去工作。
现在这个想法已经熄灭了一大半,经过这件事,领导肯定对他有意见,想提升是不可能了。
作为直接当事人,蔷薇就更难提升了。
蔷薇想不通,噘着嘴不吭声,最终父女俩不欢而散。
然后蔷薇就向王梓钥诉苦,说她无缘无故被训了一顿,太冤了。
王梓钥大大咧咧的说,“这都挨训?太不公平了吧?要我说,实在不行就不干了!陈飞不是说缺人吗?你去跟他干得了!”
蔷薇给她一个白眼球,“我这可是正经编制,你瞎说什么呢?”
王梓钥嗤之以鼻,“也就听着好听,一个月仨瓜俩枣的,有什么可留恋的?也就是我不能辞职,要不然我都想跟着陈飞干了!”
随即就跟蔷薇头碰头,叽叽喳喳。
“你是不知道啊,就那个理发师,长着一张大圆盘脸,陈飞都给她一个月一百块工资,要是换成你我,怎么也得翻一倍吧?”
“可是他那边条件不太好,我上次去采访,看见他们村住的,都是土墙,新房子就那几家,不过温泉洗浴中心还是不错的,加工厂效益应该也不错。”
蔷薇犹豫着,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
另一边,陈飞同样犯了难。
1981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比以往时候都晚一些,但是造成的困扰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