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喝了红糖水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全家都起来了,陈香还昏昏欲睡,二香喊了几次都没有起。
贾兰又去摸了额头,发现更烫了,顿时没了主意。
“这怎么办呀?烧成这样!”
陈全皱眉说道:“你和二香送她去卫生院吧,多拿点钱,我去那边招呼事了!”
今天是陈三凤和陈四凤结婚的日子,作为二叔,他是必须到场的。
还有狗蛋和二狗,也都作为送客,女人主要是洗洗涮涮,去不去都可以。
“用架子车吗?太慢了,要是有拖拉机就好了!”
贾兰说道。
“拖拉机你就别想了,今天三凤四凤出门,都是用拖拉机当花轿。”
为了公平起见,陈飞让柳根生和祝解放一人开一辆拖拉机,今天来接姐姐。
没有用汽车。
“那行吧!”
贾兰和二香急忙去套架子车,套上之后铺上一层褥子,让陈香躺上去,上面再盖上被子,拉着出了门。
恰好陈飞在外面张罗着众人准备吃饭,见状便问刚走过来的陈全。
“二叔,陈香姐怎么了?”
陈全嘴角扯了扯,勉强笑道:“你堂姐昨晚上突然发烧了,到现在都没退,我让你婶拉她到卫生院看看。”
“发烧了?我给她看看。”
陈飞走过去,“堂姐,我给你看看好吗?”
陈香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陈飞掀开一角,拿起她手腕,把了一会儿脉,忽然脸色巨变。
“堂姐,你这病去卫生院恐怕不行……”
陈全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是说陈香她……没救了?”
贾兰腿都软了。
“哎呦我苦命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