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砸在吕松后背上,吕松疼的一咧嘴,但却没有丝毫逗留,气呼呼的跑走了。
“你呀,发这么大脾气,还用皮鞋砸儿子,你可真舍得!”
尚秀洁虽然不满意吕松找个二婚头,但却不舍的打自己儿子,忍不住抱怨道。
吕安民怒气冲冲,“打的还是轻,他要敢回来,我腿给他打断!”
“行了,一星期回来一次,下次回来不知道啥时候呢!”
尚秀洁唉声叹气,这个儿子,咋那么不省心呢!
吕松一口气跑到外面,骑上自行车就走,他下定决心,爸妈不同意就算了,他自己跟三凤说。
反正他是非娶不可的。
不过,当他从县城回到温泉,天已经黑了(吕松是城里人,但是在派出所上班)。
加上不知道怎么跟陈三凤说,就迟迟没有行动。
于是就去合作社,买了一瓶白酒,一袋花生,就着花生灌酒。
人在有心事的时候,喝酒特别容易醉。
吕松喝醉之后,又哭又笑,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此后,一连几天,吕松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肖兵看在眼里,就旁敲侧击问他怎么回事。
吕松心里苦,正想找人倾诉,就把自己喜欢陈三凤,但是家里坚决反对的事说了出来。
果然被我猜着了啊!
肖兵嘴角抽了抽。
“早知道就不问了!这是你家事,按说我不应该参与,但是你这样子,严重影响工作啊!”
吕松垂头丧气的说,“对不起所长,我知道不应该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可是……我真的喜欢三凤,我不能没有她呀!”
说着,居然哭了。
好吧!
肖兵看出来吕松是真情流露,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支持自己兄弟,于是就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