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简单的问题，我竟然会问娜娜。’
果然，她还是无法忘记那段黑暗的日子。
该死的千寻疾！
该死的千家！
该死的天使！
比比东意识到自己有些沉不住气了，刚开口要转移话题。
胡列娜话锋一转，“不过我听说，有些双胞胎肚子和一胎差不多，里面的婴儿一个发育完全，一个发育不全，身体虚弱，生下来很难存活，即便存活，身体素质也低于正常人。”
比比东一僵，握住教皇权杖的手指一紧。
呼~
比比东强行压制自己不安的内心，尽量用平缓的语气，“月关，派人把这封信交给玉小刚。”
她很早前就收到了玉小刚的信，却一直没有回复。
原因有很多，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遥想那一日，玉小刚拖着残废的身躯，请求她帮忙，还摆出一副高冷深沉的姿态。
玉小刚的话与姿态，让她觉得自己本来就该帮玉小刚，她帮忙是理所应当，是她该补偿玉小刚一样。
起初，她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心底还有些愧疚与遗憾。
直到她与撒加彻夜长谈。
她从撒加眼底看到了对玉小刚的蔑视。
她问撒加为什么。
撒加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和胡列娜是同一种人。
胡列娜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