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如果冒犯了几位上官,那还请见谅。听贫道一句劝,当官别太气盛。”赵传薪仿佛很害怕的样子。
风暴逐渐加大,赵传薪见有沙子被吹进其鼻孔里,这人也没丁点反应,不由得眉头一皱,俯身去探了探鼻息,发现这人已经死了。
他知道赵传薪经常来邮电局,就每天在门口蹲守,果然守到了赵传薪。
赵传薪本能的想要拒绝。
“额……”王改名心下忐忑:“赵掌柜务必前来,否则我等万劫不复。”
路人“呸”的啐了口唾沫:“那你以为还有假?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伱活不下去。城里百姓勉强还能扛住,外间的农户佃户,还有豪强士绅再扒一层皮,文家庄上饿殍遍地,村里一死就是七八户人,没吃的,大伙为了活命竞相食人……”
他身后一人站出来,作金刚怒目状,急于表现道:“我乃捕厅张傅林,你这老道竟敢冒犯我们总警绅?”
王佐才说:“我认得你这老道,在城中游荡一整天了。出家人不好好在道观里待着,既然出来,那也要捐路厘。”
“少废话,让你交肉厘你就赶快交!”
只见这伙人挨家挨户敲门。
张傅林冷笑:“不气盛谁还当官?”
确实挺惨的,但赵传薪已不是刚来那会,并不为所动。
天上飞处于大漠中,可赵传薪打了一口暗河井,吃水是不成问题的。
仅一条街,能巧立出二十多个名目。
赵传薪指着那伙人问:“前头收厘金那些人是谁?”
正走着,来了一伙人,有巡警帮忙开路。
来到街角,赵传薪好悬被路旁一个躺着的人绊倒。
他看到的不是愤怒的百姓,是一点即燃的爆炸物。
这些贪官污吏堵不住悠悠众口,赵传薪倒是知道了不少事。
赵传薪拽住一个路人,指着那伙人问:“他们说要破家灭门,此言可当真?”
好家伙,也不知道是他临时编的,还是真有这么个路厘。
到了卖肉铺子,他们就说:“该交肉厘了。”
那人被踢了一脚,也没有反应。
时间还早,赵传薪在城中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