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听这个名字,就十分具备爱尔兰特色。
他问:“你和多兰斯帮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这里没有他们的人。”
赵传薪点点头,站在了草场桌子上:“今天,还有没有人加入夜壶神教了?”
草场静默片刻,有俩华人和几个戴着眼镜的汉子,弱弱的上前:“先生,我们要加入。”
“很好。”赵传薪抚掌大笑,吆喝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日夜壶之神有空,广收门徒,最后一天,抓紧机会。要不了你一根烟,要不了你一张画报,不要犹豫不要徘徊,错过今天你白来……”
“……”
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吆喝,很多摇摆不定者,不自觉踱步到了入会的队伍中去。
安德鲁·米勒目瞪口呆。
心说他要是去搞促销,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随着赵传薪一一给众人在脑门点臭液洗礼,安德鲁·米勒,给这个群体取名为——臭味会。
就像山寨版的浸信会一样。
洗礼的人,顶着臭烘烘的脑门聚集在一起。
赵传薪看着臭味会人数已经扩大到了四十多人,不禁老怀大慰。
这,就是教化之功。
辛辛监狱是纽约最大的、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监狱。
关押犯人数量不下几千人,以管教严厉和电椅死刑闻名。
也不能总用恐惧来掌控人心,赵传薪来到操场的草地,对臭味会众人说:“现在,有请安德鲁·米勒神父,来给这片草地赐福。”
给草地赐福?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
赵传薪说着,朝安德鲁·米勒眨眨眼。
安德鲁·米勒心领神会,开始了祷告。
等他胡言乱语一通后,赵传薪从裤兜里掏出了救赎权杖,口中念起了咒语:“阿兹卡班囚徒,滑稽滑稽,神锋无影,旺旺碎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