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轻蔑的将浓烟喷吐到王占元的脸上:“你们去杀呀,鹿岗镇不养闲人,他们流尽最后一滴血,我赵传薪要是皱一下眉头跟你一个姓!
不过,袁大头,慈禧,爱新觉罗·载振父子这些人,包括你王占元,还有你那些手下,我发誓,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全部要为他们陪葬!”
王占元骇然后退。
别人说这话,他肯定嗤之以鼻。
可有鬼神莫测之能的赵传薪,他不敢不信!
人家就天天去蹲你,总不能每天都带千把人出门吧?
而百八十人都不够人家看的!
蹲十天八个月不成,蹲上一年呢?
几个人头够人杀的?
他苦涩的说:“赵,赵队长。”
面对面情况下,如果直呼其名,王占元心里还是有些压力的。他不知道该称呼什么为好,因为赵传薪没官职。最后,只得以保险队的名义,称他为“赵队长”。
“赵队长,我等只是听令行事。令出于总督府,而意来自于尚书载振,而旨更是老佛爷下的。我让手下退后一里外,此时就我们两人说话,没人能听得见。冤有头债有主,赵队长为何不去找爱新觉罗·载振呢?”
王占元也是被逼急了,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我正有此意呢,这不先扫平你们这些障碍吗?”
王占元眼珠子左右的扫动,模样非常鬼祟。
他一咬牙:“赵队长,小站兵营里,其实部队数量并不多。我带的这些人,就已经是主力了。不如,你趁着我退兵的时候,去找载振。至于南北段的巡警,想来赵队长也不放在心上。”
豁出去了!
爱咋地咋地吧!
等这个时间差一过,赵传薪不管是抓住了爱新觉罗·载振,还是杀了他,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反正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行啊,掌声送给忠奸人!那正好,王游击给我指指路,告诉我载振家怎么走。”
后世赵传薪去天津旅游的时候,是参观过庆王府的。
但是没记错的话,那庆王府在美租界剑桥道上,是载振很多年以后才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