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顾家的各种风雨,现在,顾半夏等鸟儿饱餐一顿,又带着鸟儿朝明宇的方向过去。
一个一个收拾,不着急。
明宇瞳孔放大。
走到距离合适的地方后,顾半夏就弯弓射箭,箭无虚发。
你不是擅长模仿吗?
那就击碎它。
让明宇仔仔细细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射箭的。
“嗖嗖嗖——”
每一支箭,都扎扎实实射中了明宇。
明宇只感到痛,他根本完全无法避开。
跆拳道黑带又怎样?
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他都明明看到,顾半夏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了。
明明看到,顾半夏从旁边一位嘉宾选手的手中,拿起了那把弓,又随手在边上,薅草木,折树枝,临时粗糙地制作出来弓箭。
也明明看到,顾半夏这个该死的乡巴佬,对着自己张弓,对着自己射箭!
可他却像被定住了似的,不知道逃跑,也不知道反抗。
明宇气急败坏。
一支接一支断树枝射中身体,扎进皮肉,却表面不见血,不破皮。
只有那无穷无尽的疼痛,在他身体里面层层叠叠地铺开。
那种痛像活的,钻到身体里面去之后,就钻来钻去,一会儿是胸腔像要开裂,一会儿是四肢疼得要和身体分离,一会儿又是蛋蛋那里胀痛。
总之,疼得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顾半夏却神色平静,看到明宇这么痛苦,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骨头都在不停收缩,扭曲和抽动,她也一点不为所动。
她在和原身交流。
原身像冬天里那干涸不流淌的河流,随着明宇的疼痛加剧,而肉眼可见的融化了冰雪,重新焕发出生机,水流潺潺而动。
顾半夏也像吃了补品,体温从偏凉往正常的暖,缓缓爬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