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
请示裴半笙：“要退款给他们吗？”
聂桑葚倒也不是不愿意退款，主要摸鱼这样做，太膈应人了。
这不是故意在拉低市场价格，和他们打价格战吗？
这摆明了就是打算先垄断市场，等把人都拉走了，到时候摸鱼想怎样抬高价格就怎么抬高价格。
裴半笙说：“退。”
聂桑葚还是不服气，“啊？可他们转头就去了摸鱼！”
他难受！
要只是单纯不学了，退款，他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偏偏，这是对家从自己手里抢过去的生源。
裴半笙：“嗯，我知道。回头给你带点山货。”
说是带点山货，可哪次不是以麻袋为单位？聂桑葚最爱的就是这口了，立马被精准安慰到，“嗯！谢谢老大！”
裴半笙见他还没挂电话，就知道他还有话憋着。
“去摸鱼就去摸鱼吧，不让他们货比三家，又怎么知道哪个平台更适合自己？我们可以看成是一次筛选用户，后面留下来的，将成为忠诚度较高的用户。”
聂桑葚仔细一想，也是。
就没有那么气了。
等他们发现还是动乐好，自然就会回来了。
裴半笙继续：“我倒是觉得，摸鱼愿意搞这块产业挺好的，也为推广传统优秀文化、智慧结晶做了贡献。”
聂桑葚愣了一下，片刻后，眼前一亮。
不愧是老大，这看问题的角度、深度和广度就是不一样，他怎么就没想到？
摸鱼也不是想垄断就能做到的，毕竟动乐又不弱。而且也还有其他同行，实力也不是个个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