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的男人死得扎扎实实的早就入土为安了。
而原渣,恰巧是个不详之人。
父母早逝无兄弟,只有一个嫁到邻镇的姐姐,可不就是不详吗。
命硬啊。
他又是个铁匠,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整日对着火,脸膛被熏得比那过年的腊肉还要红。
红里透着黑。
性子又内敛。
面无表情,少言得很。
别说那些大姑娘了,就是大老爷们儿看见他都怵。
这就导致他二十好几了都没成亲。
媒婆倒是跑得勤,毕竟这打铁的嘛,在镇上有房有铺的,还是一门可以传家的正经营生,若真是说成了,那谢媒礼都不少。
可偏偏人家姑娘瞧了一眼就不愿意了。
为啥?
长相太凶像是要吃人一般。
谁不怕啊。
媒婆真的说了很多好话,诸如没有公婆嫁进去就能当家作主、男人能挣银子经济宽松之类的。
但还是.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审美就是那种白净干净的书生气质。
糙汉不吃香,讨人厌。
久而久之就没人来给原渣说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