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其实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
陆桑酒：“……”
请月山山顶，陆桑酒站在断崖边，看着远处正徐徐升起的太阳，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
好吧，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真是不好再狡辩。
谢凝渊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陆桑酒，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藏着这么多惊心动魄的秘密。
尤其关于菩提珠救了她这件事，连他自己都很疑惑。
陆桑酒被他一句抱歉说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也不怪你没有发现……我连身体都被重塑了，甚至灵魂气息都有所改变，我又有意隐瞒，你没发现才是正常的。”
但……她连身躯都被重塑，却还是有人能认出她来，其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从前他并没有很熟悉孤凰，亦没有很熟悉陆桑酒，所以很多事情都被忽略掉了。
谢凝渊侧过身去看她，微微挑眉，“做人呢，总是抱有侥幸心理，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说起这个，谢凝渊是真的非常好奇，“所以……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之前为什么忽然叫我前辈啊？”
谢凝渊笑了笑，看着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因为心魔再次给我重塑了那个世界，所有我已经不记得的细节都无比清晰的在我眼前重现。”
她没了当初傲视天下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烟火气，少了几分傲气。
想到这里，谢凝渊轻轻笑了一下，偏头看着她道，“其实答案早就摆在我的面前，是我被表象蒙了眼……抱歉，我太笨了，现在才认出你来。”
拿着陆桑酒递给他的菩提珠认真的研究了许久，却还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虽说喜欢上个佛修，这路注定坎坷，但……眼下至少还没有出问题，总不能连这片刻的欢愉都不给人家留吧？
见其他人走远，陆桑酒才开口道，“要不要……一起去看个日出？”
其实非要说的话，陆桑酒与曾经的孤凰还是有些不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