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着一张脸给刘灿阳打了个电话:我怀孕了。
刘灿阳:我要当爸爸了?
温言:滚。
刘灿阳:你要告诉他吗?
温言眼睫低垂,抿唇不语。
要告诉吗,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
但没有感情的父亲,有存在的必要?
她瞬间想到刚刚那个小孩,那么小的年纪却一肚子的坏心思,一看就是缺乏教育,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变成那样。
温言:既然离婚了就和他没关系了,没必要告诉他。
刘灿阳:你不会想打掉吧?
温言的心狠狠一颤。
刘灿阳:留下吧,又不是养不起。
如果她只是顾瑾墨养的金丝雀,的确养不起。
但她不是。
以她的财力,别说一个,养十个都不成问题。
留吗?当然留,孩子是她的,唯有她才有决定权。
……
医院的另一边,谢秭归也刚做完检查。
医生又一次劝告她早点截肢,不然会影响另一只腿。
谢秭归一脸丧气,坐在轮椅上被看护推着,对上别人异样的眼光,手指捏紧,深深掐进了手掌。
就在她路过电梯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温言?她来这干什么?”看到这个仇人,谢秭归分外眼红。
要不是她,自己的腿也不会断!
“推我过去。”
她冷笑着吩咐看护,看护将她推过去,此时的温言正和别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