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挣扎,任由侍卫扭着他退下。
望着门外,夏炎雳一脸阴沉,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不仅仅是难受。
景玓握着他紧攥的拳头,安慰道,“这里面有名堂,咱们先查清楚再说!”
夏炎雳淡淡地点了点头。
当天,太子府就传出去消息,鹿鸣山庄庄主目无储君,被收监下狱了。
那几个商会的人虽然没有看到最后,但夜迟瑟想租借鹿鸣山庄的事他们听的一清二楚,且霍勇德支支吾吾的态度他们也看得明明白白……
对此,霍勇德被收监,他们是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聚在一起唾弃霍勇德不知好歹。
这种殊荣他们求都求不来的,竟还有人拒绝太子殿下,眼下被太子殿下收拾,不就是活该嘛!
此事在各大商会很快传开了。
没半天功夫,全京城都知晓了。
鹿鸣山庄——
当姚珠花将外头的消息带回去时,身坐在太师椅上的面具男又惊又怒,“什么?那老东西得罪夜迟瑟被关押了?!”
“公子,千真万确!据说还有好几人与那老东西一同去的太子府,他们都亲眼瞧见了,说是夜太子想租借庄园的地,但那老东西不同意,因此惹恼了夜太子!”
在姚珠花说完后,一旁的杜元然不安地道,“公子,那老东西会不会把您的事供出去?”
面具男嗤嗤冷笑,“他敢吗?他孙子和外孙女可都在我手上!”
杜元然小心翼翼地询问,“那眼下我们该如何做?夜太子看中了这处庄园,就算那老东西不同意,恐怕夜太子也会强要。一旦夜太子强行闯入山庄,可就没我们容身之处了。”
面具男斜眼睇了他一下,“我稀罕这里吗?我要的是夏炎雳和景家所有人的命!如今夏炎雳和景玓已经来了神坞国,为了那个明瑜和夜迟瑟的婚事,相信景家的人不久便会赶来!哼,我倒要看看,霍勇德那老东西是要孙子还是要外孙子!”
杜元然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埋在心中许久的疑惑问道,“公子,我与景玓相识十余载,从未听她提过明瑜此人。您也是景家的人,您可知那明瑜究竟是何来历?为何景家人对她如此重视?”
面具男眼神又黯又冷,“说是景玓在外面认的姐妹,哼!不过那女人也真有本事,竟然把神坞国的太子迷得昏头转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女人给夜迟瑟下了蛊呢!”
杜元然回想着与明瑜见面时的情景,就两次而已,可每次那女人都对他极其凶恶,跟景玓的冷漠相比,那女人连辱带骂,简直恨不得将他扒皮抽骨……
不知道还以为他辜负了她呢!
看出他们母子为霍勇德的事紧张不安,面具男起身,温声说道,“你们没犯事,便是被发现了他们也不敢拿你们怎样。如果夜迟瑟强行霸占庄园,你们就赖在这里继续做事,如此也能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