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皓忍不住抬手指着她,怒骂,“你不过是我大哥娶回来的女人,我和大哥是亲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再得宠又如何,一件可有可无的衣物还能比得过手足之情?”
“呵呵!”景玓不怒反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我只听说过有人自断手足,但从未听说过谁人不穿衣服的。二公子可以不要脸,可惜了,我家王爷偏偏爱脸面,你要让他光着身子不穿任何衣服,那还不如杀了他呢。手足算什么,有颜面重要吗?”
“你!”夏长皓脸色直接青了,龇着牙恨不得咬死她。
虽然他没敢扑向景玓咬她,但却是恶狠狠转身去推影韵,“你这狗东西给我让开!”
影韵被迫后退了一步,但依旧抬着手臂挡住他去路。
一旁的两名官差正要上前劝说他,让他别如此激动,可就在他们准备上前时,夏长皓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在所有人都没料想到的情况下狠狠地捅向了影韵——
“影韵!”景玓和影霄同时变脸。
只不过不等他们动手,影韵便一脚踹向夏长皓,然后捂着流血的腹部扑向夏长皓,夺走了他手中的匕首。
“影韵住手!”影霄飞扑过去抓住她反杀的手腕。
“来人,快把影韵送去白芍那里!”景玓也奔到他们身侧,急声朝门外大喊。
香杏和福妈就在门外,听到动静进来,顿时也吓得不轻,赶紧搀扶影韵离开。
俩官差目瞪口呆都惊傻眼了,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景玓攥着拳头,一步一步朝夏长皓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是那狗东西拦着我的,我是钰王的弟弟,也算是那狗东西的半个主子,我自然有权利教训她!”看着她满眼的恨意和杀气,夏长皓双脚不由得往后退,但嘴上依旧理直气壮。
“狗东西?”景玓铁青着脸,右手手腕一抖,只见一条黑色的鞭子落入她手心里。她几乎是没有留余力,狠狠地将鞭子甩向了夏长皓那张脸——
“啊——”火辣辣的疼痛让夏长皓瞬间惨叫。
可这才开始呢!
景玓怒火沸涌,一鞭接一鞭落在他身上,从头到脚,不放过一寸!
夏长皓倒在地上,别说还手之力了,连滚都没机会滚。
听着他杀猪般的惨叫声,俩官差都于心不忍。
可不等他们上前劝阻,影霄便向他们开口,“二位,二公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我家王爷的手足兄弟,既是手足兄弟,那这也是我们钰王府的家事。正所谓长嫂如母,我家王妃正在替太师夫人教训这杀人行凶的逆子,还请二位官爷莫要插手为好。”
俩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