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韵虽然听她的话,但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有些同情地朝自家王爷看去。
景玓也回头,瞧了瞧影韵的眼神,又瞧了瞧井边生闷气的男人,忍不住唤道,“还愣着做什么,想在这里借宿?要不要让人把铺笼罩被给你送过来?”
夏炎雳咬着牙,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在手下面前,就不能给他留点颜面?
不过心里再怎么愤懑不平,他双腿还是不由得朝她迈过去。
一到她身边,他长臂一伸,又蛮横又霸道的将她搂住,仿佛这样就能宣泄他心中所有的愤懑。
景玓抬眸睇了他一眼。
对此,她只能两个字形容——幼稚!
他们回到大门。
夜迟瑟负手仍立于夜色下,虽然行只单影,甚至还有一种‘被冷落’的尴尬,但那傲然于世的气质也不是盖的。
“不好意思,夜大公子,让你久等了。”景玓虽然也不待见他,但今日明晃晃的利用他,这一点她还是得承认,所有该有的礼貌她还是得有,“今夜虽一无所获,但夜大公子能亲自前来,我与王爷仍是感激于心。今夜之劳累,他日我们夫妇定备足酒菜,好生款待夜大公子。”
既然有了合作,那请人吃顿饭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她这般擅作主张请客,夏炎雳明显不乐意。但一听到她说‘我们夫妇’,他到嘴的话又生生憋在嘴里。
甚至反复细嚼这几个字时,他内心甚至有些小激动。
果然这女人心中是有他的……
不然她为何能将‘我们夫妇’说得如此顺溜?
“既然王爷与王妃有心相邀,那夜某便恭候佳音。”夜迟瑟也不推辞,直接应下了。
景玓客气完后便想打发他离去,但不等她再开口,只听夜迟瑟问道,“对今晚之事,不知王爷和王妃如何看?”
景玓暗暗纠结,正想着要如何同他解释,身旁某王爷便先开了口,“夜大公子无需往心里去,那留纸条之人应是冲本王的王妃而来的,为的就是寻本王的王妃报仇,只不过夜大公子前来,吓退了对方,所以我们才扑了空。”
景玓嘴角狠狠一抽,忍不住拿手肘碰了一下他的腰。
利用人家就利用人家,彼此心知肚明就好,可他不但明晃晃的说出来,还让人别往心里去……
这二货,欠打不成?
夜迟瑟沉着脸,眸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问向景玓,“不知王妃的仇家是何人?可有用得着在下的?”
景玓干笑,“夜大公子有心了,只是我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