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景炫忍不住黑脸。
“爹说错了?”景良域不服气的继续瞪他,“你要是个正常男人,那你就给我娶个儿媳进门!别说我要求苛刻,我现在对儿媳要求不高,只要是个女的,我立马把侯府交给她打理!”
“爹……”景炫无语。
任谁都看的出来他爹是在用激将法,他自然不可能上当!
对这事,不论谁的决定景玓都干涉不了,她只能不厚道的看热闹了。只是,余光不经意瞥到某位王爷,她这才发现自到了书房后,某王爷一直没吱声。
于是转头朝某王爷看去。
结果就见他盯着景炫,眼神如同看隐疾患者,七分窥视,三分嫌弃。
她额头不禁滑下一排黑线,拉住他就往外走,“爹,大哥,你们慢慢聊,我带钰王爷下去,有些话想单独同他说!”
……
回到她院里,一进房间,景玓就忍不住兴师问罪,“你说你,做事前能不能先知会我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打乱我的计划?傅姨娘都打算明日联合三公主对我出手了,这下好了,打草惊蛇了!”
夏炎雳被训得俊脸拉长,不满且不服气地道,“你不是最不能受气吗?何况本王是你夫君,替你讨要说法也是应该的!”
景玓捏着拳头想敲他脑袋,“我是不会委屈自己,可这也得看情况啊!就算现在把傅姨娘处置了,三公主还是逍遥在外!你那么能,你去把三公主搞定啊,那是你招惹的人,理应你去摆平她!”
夏炎雳直皱眉头,“本王恨不得躲她远远的,见到她就心烦!你要有主意,你就直接说,大不了本王给你收拾摊子!”
景玓揉了揉太阳穴。
她可以再打他一顿吗?
把这祸害彻底消灭了,说不定她就安宁了!
……
翌日清晨。
景玓正在睡梦中,被香杏唤醒。
“小姐,侯爷差人来叫您去前院,说是傅姨娘查出藏针之人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