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时,影韵还不忘说道,“公子、少夫人,你们早些休息。”
景玓无语地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待房门被关上后,她扭头朝身侧男人看去,就见一直没说话的他莫名的在发笑。
“笑什么笑?信不信我把你扔影风房里去?”
夏炎雳一记掌风熄了烛火,然后摸黑搂住她腰肢,一同躺下,“夫人,该歇了。”
景玓哪会跟他这样睡?当即就挣扎着从他臂弯里了滚出去,后背贴着墙恼道,“要演夫妻就好好演,别动手动脚的,不然我真不客气了!”
闻言,夏炎雳语气突然变得低沉,明显不悦,“夫妻不该搂着睡?”
“我们演的是老夫老妻!”
“……!”
夏炎雳只咬牙,不说话了,他怕再说话会被这女人活活气死!
见他翻身面朝着床外,景玓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拿起一只枕头放到另一头,与他头足颠倒。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夏炎雳坐起身,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指骨捏得‘咔咔’响。
翌日。
杨三婶来看他们,还给他们带了些自己种的青菜。
景玓邀她进堂屋坐,并让影韵为她沏了茶。
寒暄过后,这次景玓主动打开了话闸子,并且佯装好奇地问杨三婶,“三婶,这地方是不是不怎么太平呀?”
杨三婶正美滋滋地吃茶呢,一听她问话,不解地反问,“不太平?哪里?”
景玓掩着嘴神秘道,“昨晚我听见了鬼哭的声音,还有,我和相公都看到了一个白影。”
闻言,杨三婶立马直起脖子,“不可能!这是我大侄子的房子,从来没出过事,怎可能闹鬼?”
景玓赶紧安抚她,“三婶,你别急,我没说是这房子的问题,我是说这周围可能不太平。前晚我一个人住都没怪事,可昨晚却突然有了,我怀疑是外头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
杨三婶皱起眉,“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最近是不怎么太平,附近好几个村都有怪事发生,每个村都有那么一两个孩子‘闹腾’。”
景玓试探地问道,“那些孩子都怎么闹腾?跟隔壁的小狗蛋一样吗?”
“是啊,那些孩子都是上吐下泻的,严重的还会高热不止。”杨三婶点头,“还好我们这里有青吟宗,他们不计回报帮助各村百姓,不然那些家里穷的,连药都买不起,怕是只能活活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