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胳膊酸了,本来想歇一歇的,看见他们还敢讨论把她关起来,她怒气冲冲的又拎着扁长的床板出来了,她猛的一板子砸在余振的胳膊上,直接把他给打骨折了。
“妈,我的手!”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
余酒冷冷的笑着,嘴角勾勒出一个恐怖的笑容,然后她在余琴和常晓兰惊恐的眼神下,再次挥板而下。
嘭,咔嚓。
这片坚硬的床板应声而碎,余琴母女俩也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我的肩膀!”
“我的手腕!”
三人骨折的地方各不相同,但是毫无疑问,三人都已经失去了制服她的能力。
“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打起来了?余家的,快开门,晓兰,晓兰你在家不?发生什么了!”
门外,邻居在焦急的拍门,这里跟要拆家一样,大家听动静已经听半响了,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闹的实在是太大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让她们坐立不安,连忙冲了上来。
“救命啊!余酒疯了,快救我们!”
常晓兰崩溃的往门口爬,看着抡起椅子的余酒,就跟看见了刽子手一样,吓的直接尿了裤子,尿骚味飘出老远。
她很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犹豫,直接先把她绑起来,到时候跟葛厂长生米煮成了熟饭再说。又干什么要怕她会给葛厂长吹枕头风,她们好歹也是亲家,葛厂长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的!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三人折了三只手,都疼的直冒冷汗,哪还有能力反抗疯子一样的余酒。
“别怕,不会把你们打死的。”
余酒冷嗖嗖的笑了笑,她们的贱命不值钱,不值得赔上自己的。
她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吓的她们吱哇乱叫,鬼哭狼嚎。她在她们惊恐的眼神中,把她们都给拍晕了,木椅子都抡出缺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