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伯曼这才表示满意，接过来煎饼，并拿出了一张信用卡：“刷卡，算上周六的30刀。”
乔安给他刷了40刀的价格，将卡递过去，还给他。
“你应该刷50刀。”库伯曼忽然蹙眉道，“我以为你会自己刷。”
“为什么？”乔安抬起头看他，依然看不到面部表情，只好作罢。
“是小费。”库伯曼淡淡说道，想到什么，“那你再刷一次。”
乔安：“……哦。”
顾客要给小费，小费超过了10刀，乔安当然不能拒绝啊，于是便又刷了10刀的小费。
等等，这就很奇怪了，他以前从来没有给过小费呢。
“为什么你之前没有给小费，现在开始给？”乔安想到什么就去问，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问的。
“我没有零钱，我总是会忘记带钱。”库伯曼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句略显无辜的话语，从一个身材高大的亿万富翁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乔安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哭出来了！
“哦，那我很抱歉，我之前误会你了，其实，我只是在卖煎饼，并没有帮你端盘子，或者提供什么服务，所以，你不需要给我小费。”乔安决定以后要和这个人好好沟通，每句话都要诚恳一些，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尤其是，她发现自己曾经还给刘大哥抱怨过，说他都是亿万富翁了，却连个小费都不支付的。
想到这些，她便有了些内疚的心理，尤其是发现这个人其实还蛮热心的，称得上是G市热心市民了。
“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库伯曼更显局促了，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紧绷。
“那，”乔安见他还站在一边，便想起了他每次都执着于让自己说那句话，便带上笑，大声道，“祝您有一个美好的一天！”
果然，听到这句话，库伯曼像是忽然被启动了程序的机器人似的，也说了同样一句话给她，这才大步走向街边的车里。
有意思，乔安觉得这人很有趣，一边用余光看到他开着那辆车离开了，一边给下一位顾客服务。
又是匆匆忙忙的一个早上，她今天和那些老顾客聊天的时候，已经说了自己要推出新品了，到时候可能会限量100份。
老顾客一听，那到时候肯定要提前预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