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同泡沫。
歌曲唱到最后。
卓菲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睛湿了。
李笙歌录制完，迫不及待跑过来问问。
“嗯？小姨，你怎么哭了？”
卓菲擦了擦眼泪，说：“唉，我真是没想到，我都这把年纪了，竟然听一首歌，还能hold不住，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李笙歌对于小姨感情的坎坷知道一点。
她没想到苏鸣的一首歌，竟然让小姨都落泪了。
等到卓菲情绪平复，说：“这首《泡沫》非常好听，我相信一定很多人喜欢的。”
“啊？小姨，你的意思我下一场就唱这首了？”
李笙歌眼睛一亮。
卓菲想了想，问：“对了笙歌，你昨晚说，这首歌是苏鸣送给你的。”
“嗯。”
“这样吧，苏鸣是这首歌的主人，我相信他可能会有更多的想法，不如请他来帮你录制这首歌。”
“请苏鸣来帮忙？”
“没错，而且这首歌录制好了，我建议和《勇气》一样，跟苏鸣签订版权分成协议。”
“明白了小姨，我这就联系苏鸣。”
李笙歌答应下来。
卓菲不仅仅是一名歌手，还是一名生意人。
人与人交往，没有永恒的交情，只有永恒的利益。
像苏鸣这种才华横溢的人，卓菲自然想要主动示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