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高大——从那一片衣角所处的位置来看,脚步很快——很奇怪,他明明刚刚才做完手术,手术室内还有他的人体组织,但他就是这样健步如飞。
铁骨铮铮。
又也许他并没有被开膛破肚,伤着的也不是腿脚。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能够判断的东西了。
他离他们好像很近,又好像远得永远都不可能再抓住他。
奇良:“现在怎么办?”
章驰想了想,说:“把记录拷贝下来。带回去研究。”
晚上十一点,章驰下班。
奇良跟着她一起到家。
周宇在客厅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玩着飞行棋,他一个人玩了四个位置,红黄蓝绿,每扔骰子一次,他就换一个座位,将人格分裂玩到了极致。
看见奇良回来,他放下了手中正在走的棋,抬起头:“你们去哪里了?”
奇良脱下鞋子往客厅走:“墙。”
周宇愣了一下。
奇良:“上面的风景很好,想跟你一起去看看,你挂在左边,我挂在右边。”
周宇:“神经病。”
他收起棋盘和骰子,用一种格外奇怪的目光看着奇良:“你不会真的吓疯了吧?”
奇良:“开个玩笑。”
周宇:“哪里好笑?”
奇良:“看你被吓着很好笑。”
周宇:“……”
周宇懒得理他,跑回房间睡觉了。奇良在客厅继续研究从雷领先电脑上拷贝下来的数据,但很遗憾的是,这里头扒拉不出来有关那一个极有可能替他以权谋私的那位官方人士的半点信息。
第二天,章驰带着奇良又去了医院,这一次的目标不是电脑,而是雷领先身上的终端。
她提前给雷领先的杯子倒入了强效安眠成分的饮料——医院专供,等雷领先在办公室睡过去,再把奇良找了过来。
奇良很快黑入了雷领先的终端,章驰提前写下
了遇见雷领先鬼鬼祟祟使用过终端的时间,但奇良没有找到匹配的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