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洲无奈耸肩:“我什么时候嘲讽过你?我只调戏你。”
他的龌龊,坦荡的如雾里清风。
书吟无言以对。
谈笑间门,来到客厅。
客厅一角,摆放着十几箱的礼盒。人参阿胶,燕窝鹿茸,茅台酒,几条烟。
他向来都很有礼数,上次去她家也是,拎了那么多礼品。王春玲虽没和书吟说过,但春节这段时间门,她逢人就夸书吟的男朋友多好多好。
因为只是领证,还没办婚礼,王春玲只称呼商从洲为,书吟的男朋友。
就连书志国平时尤为木讷的人,也一口一个“小洲”地叫商从洲,态度亲昵又热络。
——商从洲送的烟酒,属实是送到书志国的心坎上了。
书志国问:“小洲啊,你和我家吟吟是怎么认识的?”
书吟不太想听有关自己的事,遑论有关自己和商从洲的事,自己也都交代了一遍。好似经由商从洲嘴里说出来的,更有说服力一般,需要再问一遍。
她索性让商从洲独自面对这场面,起身去厨房帮忙。
奶奶让她出去:“过来干什么?出去陪小洲吃点水果。”
书吟撒娇:“不要嘛,爸爸缠着商从洲问些有的没的,我听着烦。”
老人家道:“你也知道你爸喜欢问些有的没的,小洲要是尴尬,回不上话怎么办?”
书吟:“放心,没有他应付不过来的。”
奶奶无奈:“你啊……”
书吟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奶奶说:“洗菜吧。”
没一会儿,午饭做好了,五人上桌吃饭。
长辈们问的问题都千篇一律,什么时候办婚礼、婚房买在哪儿诸如此类。
其实这个问题,那天书吟去商从洲家时,他父母已经问过一遍,商从洲也回答过。可今天,商从洲又得再回答一遍,姿态谦卑,很有耐心。
“我和书吟打算去巴厘岛办婚礼,趁奶奶这个年纪还能做飞机,带她去国外玩玩。”
“婚房的话,我和书吟打算年后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