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慕试图理清其中的含义,大脑却忽然变得越来越沉,视野里的叶连琢也逐渐模糊起来。
他用力晃了下脑袋,疑惑唤道:“小白……花?”
叶连琢:“在呢。”
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听见了闻纵的怒不可遏的骂声,以及杯盘翻倒的声音,随即身体好像是被谁揽进了怀里。
那怀抱算不上温暖,却将他抱的极紧。
然后他就彻底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有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视野里一片模糊,他捂着胀痛的脑袋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足足用了半分钟才勉强聚焦视线,然后就看见了几米开外,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闻纵。
“闻哥?!”
迟慕大张开嘴,险些惊掉了下巴,但很快就恢复了普通的表情,一边嘀咕着“这梦真变态”,一边毫不犹豫地掐了自己一把。
疼得直接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我靠,不是梦?!”
他人傻了。
不是梦,难道是触发什么隐藏剧情了?
使劲晃了晃脑袋,迟慕想先过去给闻纵解绑,却连床下不去,右手被长长的手铐铐在了床头,能活动的范围不过半米。
“……”
……不对劲。
迟慕眼皮狂跳,这展开非常不对劲!
他不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闻纵:“闻哥……怎么回事?”
闻纵嘴里被勒了成股的纱布,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目光阴鸷地看着他腕上的手铐,脸色冷若寒冰。
相比这小霸王,只被拷了只手腕的他状况要好太多了,也就是说,始作俑者大概率是闻纵的仇家,他可能只是顺便的?
就在这时,铁质的房门被人推开,门口处传来一道分外熟悉的清润嗓音。
“睡得好吗?”
迟慕怔愣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