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果然被这句话触动了,沉寂的鸢色里也多了一丝波澜。
太宰治嗓音稚嫩暗哑,语气倦倦,小声顺着夏目漱石的话问:“为什么。”
三花男人没有直接回答,瞳孔里多了点什么。他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向窗边。
太宰治看见他走到了窗边,靠着窗台,眺望特务课的建筑庭外。外面一片空,特务课依旧没什么人。
安静的氛围下,夏目漱石突然问了个让太宰治很诧异的问题。
——“你知道赈早见宁宁吗?”
“什么?”
太宰治不解地看向他。
十岁的小孩还没进化成二十二岁的谜语人形态,再聪明也想不出来找不到重点的问题的答案。
“我说,我的学生,赈早见宁宁。”
夏目漱石很有耐心地重复一遍,这回他没有问,反而在停顿几秒之后,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话:
“好战、擅权、乐于操纵人心。她很会抓住战争带来的机遇,也很看得清局势,从野心这方面来说,她的冷静和独断让我曾经怀疑过她究竟是不是人。”
三花男人隔着玻璃看向天空,眼底映出一片蓝天。
他说:“我很少见她在乎什么。”
太宰治握着手腕的手掌缩紧,绷带被攥出褶皱。
这句话他听懂了。
“关于她的目的——说实话,我很惊讶她会走这一步,这个方法不是最明智,但确实是短时间内最强有效的。”
夏目漱石说,很平静地说出了是枝千绘带太宰治来异能特务课的目的:“她要做的,就是从你踏进这栋建筑的那一刻开始,特务课就必须担保你的安危。”
闻言,太宰治眉心皱起,鸢色瞳孔里有些疑惑,缓慢地在捋这句话的意思。
见此,夏目漱石倒是有经验了,男人摇摇头:“她果然什么都没告诉你。”
小孩呼吸顿了顿,主动问道。
“她没告诉我什么?”